下一秒,陆行赫居然故技重施,喝了那碗药吻住了她!
“唔!”陈觅仙被陆行赫攫住手腕,纤细的手腕被男人紧紧攥着,被堵住的唇迫于无奈微启,被苦极的药汁阵阵灌入,她应激地仰头发出唔唔的声音。
全部药汁都被灌进喉咙。
陆行赫才松开对陈觅仙的钳制,她的喉咙苦得厉害,咳嗽时怨恨地瞪着他。
陆行赫也烦嘴里的苦味,心想得让宫人调些蜜在里面,tຊ英俊的眉眼既是惋惜她的白费情绪又像是自嘲自己的苦恋,轻轻揩掉她唇上残留的药渍:“觅仙,梁越另娶,有了新生活,就你还念念不忘,你要到什么时候才知道你逃不掉呢?”
陆行赫对罚陈觅仙浸溪水浸到昏厥一事不是不后悔的,他身居高位又是赫赫有名的三殿下,鲜少有人顶撞她,气糊涂时变着法地折磨她。
她一介女流又在经期,现在落了宫寒的毛病,受不受孕倒是其次,陆行赫没这么早想要孩子,最重要的是,她以前不会的,现在会的痛经了。
这两天夜里,睡在陈觅仙身边,陆行赫感受过几次,她在被子里无助地环着小腹缩作一团,苍白的唇颤抖着,他碰上她的小腹甚至能察觉很凉,他悔到不知所措,心像拧散的抹布一样无法拼凑,只能牢牢把她揽在怀里,喂她吃止痛片后,手掌熨帖她的小腹度去热度,轻轻给她按摩。
陆行赫现在不想要孩子。
陈觅仙想得是不易受孕最好,她要走,她不能怀着陆行赫的孩子离开。
……
之前,陈觅仙向三殿下府提过要去皇家广仁寺,为避免陆行赫起疑心,她还提了几个海亚的名胜景点说要参观,请三殿下府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