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觅仙鼓足勇气望向陆行赫,一双美眸狠剜他:“陆行赫,你这个疯子、变态、禽兽!今晚是为了什么?就算我和梁越没有下文了,你什么女人得不到?非要来强娶我,我是欠了你……”

陈觅仙的话没说完,就被陆行赫大力攫住她的手腕逼近,把她逼到了石柱前,罗马式的石柱有两人合抱一般粗,她的后脑勺险些撞上柱壁,受困在男人高大的身躯和柱壁之间,无处脱逃。

陈觅仙不止一次骂过陆行赫,他也不止一次听过,现在他早已免疫,气定神闲地让她继续骂。

陈觅仙:“……”

陆行赫呵了一声,嘲笑陈觅仙的语言贫瘠:“你既然知道我是疯子、变态、禽兽,就该知道骂我没有半点用,我是不会改的。”

陆行赫大力捏住陈觅仙的双颊,迫她抬头看他:“既然我不会改,你骂了管用吗?就为了过嘴瘾?”

陆行赫打量她被掐得嘟起的嘴:“陈觅仙,你不像是喋喋不休、喜欢过嘴瘾的女人。”

陈觅仙险些被陆行赫的逻辑绕进去,冷笑连连:“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改,因为疯子、变态、禽兽这些特质是刻在你卑劣人格里的东西,你怎么会改?我骂你不是为了过嘴瘾,是为了让你不舒服,让你觉得刺耳!”

陈觅仙真是牙尖嘴利,陆行赫闻言轻笑,一口白牙,凑近她时说:“那么你猜,我不舒服的时候会做什么?”

陈觅仙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