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欠我的不是一点两点，没什么公信力了。”

冯念恩只好问，“那要怎么办？傅聿西，我可告诉你，今天不能由着你胡闹的。”

傅聿西啧啧两声，“瞧瞧这蛮横无理的态度，我能指望你回来补偿我什么？”

冯念恩笑一下。

傅聿西将她搂紧，问，“那么喜欢跳舞吗？”

冯念恩毫不犹豫的嗯一声，然后说，“除了跳舞，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。哦，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摆脱你二叔。”

“然后呢？摆脱我二叔，你跳舞也跳不动了。不是说你们这跳舞都是吃青春饭吗？”

冯念恩摇摇头，“我没想过。你知道的，对于摆脱你二叔，在冯家获得自由，已经是我所不敢企及的。我又怎么会想那么远呢？”

她稀疏平常的语调说着像是事不关己的话，傅聿西却觉得有几分心疼。

明明是个花样年华，该有自由的灵魂，她却被外力束缚着，连基本的快乐都没有。

“摆脱了二叔，成为老子的人。老子带你游山玩水，做你想做的一切事。现在想不到没关系，以后慢慢想，可好？”

冯念恩没说话。

冯念恩将她圈的更紧，“给我个答案。”

不是真的要给他一个承诺，而是突然有些恐惧，怕冯念恩获得自由的以后，没有他。

冯念恩看了看他，双臂主动攀上他的脖子，“我现在还没有以后。但有现在。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