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以你的家世，还有你跳舞的天赋，出国很正常吧？我们舞团里就有好几个出国呢，都找过国外的老师学习过得。”

冯念恩知道这些情况，他们舞团里面也有几个家里条件不错的。找国外的老师也常有。

“念恩，你不想去国外跳舞吗？站在世界的中心。我资质平平，能在旁边跳个群舞就不错了。但是念恩你跳的那么好，可以走的更远。”

冯念恩刚接触芭蕾舞的时候，没有这个概念，只觉得累和苦。等后来逐渐喜欢上，也不是没想过走的更远。只是身在了冯家，便觉得这些事情与她无关了。

冯振山和周玉兰又怎么会放她飞到国外，失去掌控呢？

“我没想那么多。只想把每一场演出跳好。”

“念恩，你也太佛系了。最近四少都没怎么来了，是和刘梓桐关系不好了吗？哦，一定是因为那天来的那个大小姐。”

因为和傅聿西约好之后，他就不过来主动接她了。真要见面，都是按照说好的，严烁开车过来。

“他的事情我不清楚。”

楼晓燕就没再多说了。

瞿莉过来和冯念恩说，“你知道这次给我打电话的是谁吗？”

“姜泠。”

“姜老师？”

瞿莉笑着点头，“我知道当初你获得奖项时，底下的评委就是姜泠。当时她还想召你去B城，但你没同意。”

冯念恩点点头。

姜泠是她最喜欢的芭蕾舞演员。也是国内取得过最高成就的芭蕾舞演员。

冯念恩当时完全喜欢上芭蕾舞，就是因为看了姜泠的演出。她当时当然想去B城，只是周玉兰不同意。这些年，她对此其实还有些遗憾。也一直希望自己有机会再到她跟前跳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