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聿西手掌卡进她后腰和沙发见的缝隙，接着往上，摸索到她那条黑色丝绒连衣裙的拉链。缓慢的拉开，那声音仿佛就在冯念恩的耳边冲撞。

等到拉链递到腰间，他的掌心和她背部的皮肤贴合。

傅聿西深深呼出一口气，深邃到深情的双眸看着她，问，“今天可以吗？”

她知道他在问什么。

已经是第六天，走得很干净了。

她抿唇，小幅度点点头。

傅聿西一把将她抱起来，往楼上去。

他将她放在床上，单膝跪在床单上，悬在她上方，垂眼凝视了她一会儿。指腹压着她的唇肉，一颠一颠的摩挲。这举动让冯念恩喉咙发紧，发不出声音。

最后他的手穿过她的耳后，拊住她的脸颊，才缓慢吻下来，继续刚才。

冯念恩的心跳早没了规律可言，只能跟随着傅聿西的节奏。

他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，声音直接冲破她的耳膜，“冯念恩，跟着我快乐吗？”

冯念恩被他问的心脏漏跳了一拍。

她的确没怎么快乐过。

自从林孝安去世之后，她的精神寄托都放在了跳芭蕾舞这件事上。但那件事只能证明她还活着，并不能让她真正的快乐。

和傅聿西开始之后，至少在身体上，她享受过极致的快乐。

啊，还有，除夕那晚，简简单单的烟花，让她也快乐过。

“以后我让你一直快乐下去，你想寻求的我都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