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,放画具。”赵顺奎一边说一边走进阁楼里的储藏间。
储藏间也很大,而且还预留了上下水和电路。
“这里改成洗手间。”赵顺奎一边说一边比划,“浴室柜、马桶、花洒。这地方足够大,也做个浴缸吧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杨文竹说道,“有花洒就好。”
但是赵顺奎还是在一周后装好了浴缸。他和陈晓莲指挥工人把家具组装好,并听从赵小满的建议,给杨文竹买了一张售价高达一万多元的高级床垫。
又过了三天,杨文竹走进自己的新家。床上铺着全新的床品,卫生间也都是全新的洗漱用品。她打开衣柜,里面只有几套叠好的床品和一身从头到脚的新衣服。
一切都从新开始。
她换上新衣服,把旧衣服放到袋子里,然后和赵顺奎一家三口驱车来到山脚下。他们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把四个人换下来的衣服全点着了。
“从今天开始,咱们迎接新的生活。”陈晓莲说道。
杨文竹之所以选择住在阁楼,不只是怕被人看到,更重要的是,她既然要以受害者的身份回去,就要尽量贴近被囚禁的生活,或者说,尽量制造出被囚禁的假象。
被关在阁楼里是第一步。
很快她就迎来了第二步的机会。
那天陈晓莲和杨文竹在家,物业管家带供热公司的师傅上门检查。陈晓莲正在给管家填写表格,师傅自己上了阁楼。
幸亏陈晓莲发现及时,立即叫住师傅,让他先下来检查一层的地暖开关。杨文竹趁这个时间跑下来,躲进了赵小满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