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得去医院!”
“不能去医院。医生问我怎么受的伤,我怎么说?我说不出来,医生报警了怎么办?”赵顺奎倒吸了口凉气,“那个姓耿的,我觉得他对我一直没有放松。如果让他知道,咱们就全完了。”
“你这个扎得挺深,不缝针不行。”陈晓莲指着他大腿的一道伤口说道,“幸亏没扎到动脉,不然你人就完了!”
“你给缝上就得了。”赵顺奎盯着天花板,“反正不能去医院。咱们这个家,苦了半辈子,好容易苦尽甘来。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?我告诉你,每个人发达之前,老天爷都得给他设道坎儿,不能让你就这么轻轻松松过去。这叫什么,这叫鲤鱼跳龙门。”
陈晓莲知道必须要让赵顺奎保持清醒,于是接着他的话说道:“你也知道咱们家不容易,那你怎么还伤成这样了?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和小满,我们怎么应付得了下面那两个!”
“没事儿,你别急。”赵顺奎说道,“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咱们的好日子在后面呢……”
陈晓莲用敷料和绷带缠绷带,又把赵顺奎疼得倒吸冷气。
“我给你缝针。”陈晓莲把毛巾塞到赵顺奎嘴里,“你忍着点,千万别咬着舌头!”
半小时后,陈晓莲把赵顺奎所有的伤口都包扎好,把带血的衣服、纱布绷带拿到院子里烧掉,又把染血的床单扔到洗衣机里,倒了很多双氧水,这样可以有效洗掉血迹。
陈晓莲回到卧室,看着躺在床上的赵顺奎,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。赵顺奎只得把整个经过告诉她,她听到浑身打颤。
“她们……怎么能这么干……”陈晓莲气得都结巴了,“她们这是……这是要下死手啊!”
“不是没事吗?”赵顺奎反而劝她。
“那什么叫有事?死了才叫有事?”陈晓莲尖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