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声吼了一句:“你就是这么跟爸爸说话的?!”
悦悦被我的吼了一句,安静下来,我深吸一口气,压着脾气解释:“丁悦宜,我是在银行上班的,不是在警局!!”
“你还年轻……”我劝着她,
“爸!!”她身体一塌,低嗤一声,扭头瞪着我,许久,她冷嘲热讽开口:“你这辈子,说过一句真话吗?!”
她声音不大,话却难听。
我手指猛的收紧,心里倏地腾起怒气,“丁悦宜!这就是你受教育学到的东西?!!”
她生气的打开车门,然后,“砰”一声关上。
我担心她出事乱来,急匆匆的跟下去,“丁悦宜!你别乱来!!”
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扭头瞪我一眼,朝学校走去。
我对这个孩子……
我根本没办法跟她沟通。
这个时候,苏情又成了我的救命稻草,她在这方面比我厉害。孩子们尖锐的刺在她面前总体变得柔软。
我打电话,把悦悦质问我的事跟苏情说了一遍。
苏情起先是沉默,后又开口:“知道了。”
我坐在车里,盯着膝盖上的日光,不知道说什么。
那天,我第一次反感苏情的平静。
这种平静,更加趋向于淡漠。
“苏情!”我语气加重,“她是悦悦!我们得女儿!!你能不能重视一点?!”
苏情依旧不冷不热,她纠正我:“她是我…和……你的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