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头。
“她是那灯红酒绿肮脏世界的始作俑者,她带许多的女孩走进那个无间地狱,包括她的亲生女儿。”
我不知道,我应该再说点什么。
我也许应该过去,抱一下她,也许应该安慰一下她,也许应该劝她忘记过去。
但我依旧什么都没有说。
“我跟你说说我的第一次,怎么样?”
我那时候,根本不能理解,她为什么一定要把那血淋淋的过去拎到我眼前。
我那时候,只是感动,只是心疼
我感动于她对我袒露心扉,我将这一步,解读为,我们又更亲密了。
身体的亲密远没有心灵的亲密来得重要。
身体的亲密,只是两个人共同的情欲。
而心灵的亲密,才是真正的亲密。
那是独特的,与众不同的。
“文宿,其实,这些都不重要。”
我试图阻止她继续说一下去。
她却淡然一笑,“你请我吃饭,送我玫瑰,又在七月七约我,我猜你对一万的交易,并不满足。”
被她猜透心思,我先是有些窘迫,后又觉得这样说开也挺好。
“你怎么想?”
我不年轻,她也不小。我们是成年人,直来直往,也未尝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