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我没有说,这个栗原榴花我知道。她在东京街头弹吉他赚钱弹了三年多了。寒暑不断,赚的也算辛苦钱。我现在每次路过的时候要是遇见也会投一些钱给她。”
“我问过她爸爸妈妈不给钱给她吗?她父母有养育义务,如果有麻烦他可以提供帮助。三年前她才初一,还是个孩子,当时我在交通课轮岗,可能是因为我身上的警服比较值得信任吧,她和我说她妈妈死了,爸爸不是亲爸爸。她想读书,必须得赚钱。”
公安指了指榴花的履历,“我调查过,都是真的。总不能那个组织三年前就在布局吧。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就已经在这么努力生活了,现在遇见危险能冷静主动和我们公安联络,已经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自救手段。”
这话说的未免太感性了一些,但在场的人都是因为一颗正义之心才当的警察,自然也会产生可怜同情的心情。
降谷零平静的说:“所以我们明天会行动,而不是再调查调查。”
会议很快就下了决定。
逮捕一个代号成员对他们调查这个跨国犯罪组织有重大帮助,这种诱惑,哪怕真是陷阱也得去闯一闯。
榴花在信中写了莱伊每次来找她的大概时间。
工作日她上课,通常都是在放学后。
休息日就是白天,而且还不固定三小时就结束。
明天是工作日。
榴花一白天都在按部就班上课,等到晚上收到莱伊消息的时候,微微紧张。
很好,和平时一样。
也不能说完全一样。
莱伊每次联络她的时间都不固定,有时候会晚一些,有时候会放学就立刻联络。也有时候突然说他有事不能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