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不喜欢被强迫,你先放开我……”
行幽沉默了几分,忽的放开了手,笑了一声。
“也对,你这样自矜自重,上个床都要讲究你情我愿的,又怎可能放下身段来取悦我呢?”
“既然你不愿意纯粹抒发欲念,我们之间亦没感情可谈,我也警告过你,这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。”
他说完就转身要走,仿佛要从一个看不见的门,苏折却一把攥住了他的腕子,他的五指几乎紧扣住对方的腕骨,仿佛锁链一样固执纠缠。
“等等,我可以做的……”
这声音几乎低如蚊蝇,倒叫行幽饶有兴致地眉头一抬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可以取悦你的……”
苏折几乎是鼓足勇气,放下一切矜持,说出这句从头臊到尾的骚话。
“以前又不是没做过……”
而行幽目光微微一动,道:“以前我确实喜欢你,自然可以百般温柔,可我对一个抒发欲念的工具,是不会有什么情面的。”
苏折立刻敏锐地察觉到:“你想要我怎么做?”
做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词,它有很多种意思,有的单纯指行动,有的指完成,但在这个情况下,它几乎成了一个最纯粹原初、也最血热眼红的词眼。
行幽却含着笑意,说出了一段令苏折心底发寒的话。
“我自己虽没尝试过,但我见过昔日盘踞南海的妖龙,他曾养了女侍一千,男宠九百,其中有些善以口舌侍弄的蚌妖,可以把枯萎多年的孽树老根都侍弄得精神熠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