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造人023阴毒的笑容里，陆枫巍然不动。

后颈的腺体在高浓度的催化素刺激下开始发热发痒，但却没有任何信息素溢出。

陆枫手指用力，在人造人023的眼前，亲手捏碎了那只采集血液的玻璃管。

鲜血淋漓而下，陆枫面无表情地抖动手指，把带血的玻璃渣撒下去。

“我说了，你们找不到他。”他冷漠无情地说道，亲手拧断了023的脖子。

023的嘴唇蠕动，无声地说了最后四个字。

他颓然软倒在地上，无神的眼睛正好和躺着的顾星源对视。

顾星源汗毛乍起，他想起3号训练场的那个人造人自杀的前一刻，也是说了四个字。

那四个字，到底是什么？

他看向逆光而立的陆枫，他的面容隐在阴影里面，看不清表情。

血从他修长的指尖滴下来，染红了原本洁白的皮肤。

顾星源忽然觉得，陆枫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，他好像从来都没有看明白过陆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