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轻安静着听着,只是听到这里突然反驳道:“可是你们已经竭尽全力保护程云洛的身体了啊,而且这样特殊的时间,你们尚且连自己的性命都保存不了,又怎么再有可能去保护别人呢。”
寇家连自己的族人都尚且无法保护,那还更谈什么保护程云洛的身体。
在落轻看来,寇瓷和寇承已经尽力了。
他又问:“那从予呢?”
却没想到寇瓷和寇承都摇了摇头。
“最后一次听到他的名字,是他救了灵溪犬族一脉。”寇承说,“我和寇瓷安置好族人后本想去找他,向他谢罪,哪怕让我们死都可以。
但是他仿佛凭空失踪了一般,再也没有过他的消息。我和你妈这么多年了,也打听了无数次,都没有他的消息。”
落轻自然明白了寇承的言下之意。
对方如此在乎程云洛,可哪怕妖界战争结束了都未寻来,那也只有一个可能了。
“那这和我的身世有什么关系?”落轻问。听起来仿佛是另外两个人的故事,可在他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喘不上气和想要哭泣的感觉。
难道他真的是...程云洛?
“让我来说吧。”寇瓷擦了擦眼泪,眼神坚定地看了眼寇承,既而看向落轻,她唯一的孩子。
“妈?”落轻轻声道。
“乖宝,你是程云洛,也是我和寇承唯一的孩子。”寇瓷的声音虽然颤抖,却比之前好了许多。这秘密和背后的愧疚,她和寇承已经藏了许多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