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而久之,这种事就跟狗撒尿一般,尿久了便圈出了各自的地盘。
池洛离开津城两年,他既然知道用这种“土方法”,又怎么会不知道像五星级酒店这种肥地盘,一早就被划分好了。
自己口口声声说着熟悉池洛了解池洛,却吝啬最基本的信任。
居然还有脸自恃深情不悔,委屈自己为了爱池洛,带着插满箭的心脏退让..
自以为是比自欺欺人可笑得太多,季明轩笑难成调,负疚感化成刀片一片一片将他凌迟..
“不是小少爷?”小陈猛地调过头。
“好好开车罢。”季明轩不说话了,他睁着酸涩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手心,
他现在没有心力去解释,去探究顾燃星做这一切背后的含义,他现在只是想看一眼池洛。
就看一眼,续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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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的黛色酒吧相比于以往的热闹,又多了一份燥热。
据说是因为“红玫瑰”的天降演出。
相比于以往,但凡有“红玫瑰”演出的那天,酒吧都会限流,散客限号。
没有一定实力的客人们实际上难得见“红玫瑰”一面。
而今晚来到酒吧的客人们突然被这一份幸运砸到,自然是兴奋地围坐着在一团,话题里全部是对于红玫瑰的各种幻想。
关于皮相的描绘词明明就老生常谈的那几个,说的人从不嫌不尽兴,听的人照样喜闻乐见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