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洛本能性地将卡靠了上去。
厚重的开门声在长廊上拉出幽远的回声,好比恐怖电影的开幕,恐怖之门随着这一滴声应声而开,池洛深吸了一口气,他攥紧了拳头,几步走了进去。
池洛进了门才惊觉,外面大面积装饰的镜子竟然都是单面镜,他站在门里可以清晰地看到走廊外的情形。
他转过身,即便隔着口罩都能闻到房间里一股奇怪的味道。
他放缓了呼吸的频率,顺着玄关走进房间里。
看到房间里的情形,池洛突然软了腿,他被极致地震怒和心痛狠狠地钉在了玄关的柱子上。
房间里人醉生梦死着,甚至没有人发觉这里又多了一个人。
如果可以的话,池洛此刻真想一把火烧掉这里,可是他不能。
他摸索着操起玄关处的花瓶跌跌撞撞就往床边走去。
他明明是照着其中一个人的后脑勺敲去的,却不知为什么,花瓶只是砸到了床角,“嘭”地炸裂开,瓷片从池洛的耳边擦了过去,发出呼呼的声音。
“卧槽!什么东西!”
两个男人被巨大的炸裂声吓得“如梦初醒”,扔下了代才子,连滚带爬地滚到了床的另一边。
定了神之后,他们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身形纤瘦,攥紧了拳头全身都在打颤的人。
两个人慌忙捡起地上的睡袍,一边穿一边没好气地说:“你他妈谁啊?”
池洛头也不抬,他克制自己血液里沸腾起来的暴虐因子,他红着眼,伸手去解开代才子手上的绳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