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粗重的呼吸密密地笼罩下来,像会把人拉进梦魇的网。
“先生..”
池洛被先生一把捞起了腰,膝盖和床垫zhuang出闷痛声..
朦胧睡意很快被一阵剧烈到宛如撕扯住头皮的疼痛退散。
疼到池洛就连先生两个字都喊不出来了。
那是一场无穷尽的凌迟,一直到晨光将整个房间照射得一片清浅。
池洛蜷缩在床上,手背上的水泡已经全部破开,和牙膏凌乱地混在一起。
机械性紫斑全身范围性地蔓延开来。
此刻的小狐狸,一塌糊涂。
昨夜,先生一遍一遍问他,知错了没?
池洛不能回答也回答不了,他不知道他错在哪里?
如果是他背着先生偷偷去看秀,分明先生自己也带着黎星去了。
如果是他不小心将黎星烫伤,但实际是,他伤得更重。
即便他的心为了爱先生而顽强成堡垒,可堡垒也是用他的血和肉搭建的。
小狐狸终不能,所向披靡。
…
那夜过后,先生留宿在池洛的房间越来越频繁了。
池洛却高兴不起来了,每一次,他睁眼的时候,身边的床铺都是凉的。
先生这段时间每天都要早起,所以先生留宿的原因,大概只是先生在他身上驰骋过后懒得来回跑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