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洲见两个人朝不同的方向走,跟着秋纪陶下山,他刚刚谈论计划没有避着自己,知道计划。
炸庙!
看看能炸出什么东西。
席洲和秋纪陶走到村庄里面,和里面的人说了一会儿话,听到山上传来“砰咚”地声音,村民们纷纷出来找寻源头,看到是观音庙的方向,拿起斧头和锄头冲上山。
秋纪陶拉着之前跟席洲搭话的樵夫,明知故问,“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都拿着武器?”
“我们担心是东山的人发现了我们的秘密,过来挑事!”
秋纪陶想要的效果达到了,接下来得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推波助澜,这一步是个险棋,可如果不走,将会无止境困在这里。希望不要是自己把游戏场抬高了。
席洲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,抓住秋纪陶的手,“要是你收不了场,我来。”
秋纪陶伸出手,不是因为不想牵,也不是拒绝他,而是——他怎么可能收不了场,就算收不了,也不需要别人铺后路。
“哥哥!你不牵娃娃!!”席洲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,震惊望着他,在他反应过来想牵的时候,快步走向前方。
秋纪陶追上去,想牵他手,想到刚才他冰冷的手,自己是有温度的,作罢。他察觉到冰凉的手指随着走动的身躯一下一下触碰自己手背,将手变凉,握住他。
席洲的手像是夜晚月光流淌的水色,倾斜而下,抓住了就会变成真实,不再是困扰于心的幻想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