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七八位玩家聚集到终原屋子前,听着第一位发现的玩家义愤填膺,“我出来找线索,每一扇屋子门都是紧闭的,唯有一间开着门,里面没有人,我就在想,进到屋子里迟迟不发布规矩,是不是和空房间有关,又想到这个人把一位玩家收入了不知道哪里,我劝说他还不听。”

“你算什么东西,我凭什么要听!”

“你不想出去?”

“能不能出去在我心里不重要,好玩就行。”终原不想做的事情,还没有人能劝动,要是这群人再多说一句话,让自己还算不错的心情沾染了怒气,可就要完蛋了,那就都留在这里。

席洲之前也是这样子想的,可是……这是自己最后的游戏场,还是想快些出去的,未说话,和终原对视,后者松口。

“看在有人帮助了我的面子上,给他条出路。”终原将人放出,地面顷刻浸染了一大片血液,其余玩家担心踩到鲜血,也有可能嫌气味刺鼻,纷纷远离。

“既然人被放出来了,就让他进入到屋子里,大家也都各自回各自的屋子,看看这一次有没有任务提醒。”

席洲转身回到屋内,看到秋纪陶向自己告退,点头允许了,进到屋子内没多久,桌子上凭空出现了破旧的本子和一支炭笔,看来是所有人都进到了屋内。

他打开本子一看,泛黄的纸张上是由炭笔勾勒得几幅画,不算精美,能看得清楚是最重要的,这是……什么动物?什么意思?

皱巴着脸很努力地理解,看图说话他可以的,认真了一会儿,将本子拿到放下,晃晃手腕上的手链,上面的鲜血被手链吸收了,现如今又恢复成干净得样子。

清脆的水晶铃铛声音响起,秋纪陶立马出现在房间内,随叫随到。把本子给秋纪陶,“哥哥,这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