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纪陶把干净的果肉放进盘子里,开始的新葡萄剥到一半,望着席洲走过来,眼神盯着自己的手,抬起手,不曾想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手背被轻舔着,顺着紫色的痕迹轻轻往上,他似乎不想放弃一点的湿润,着重的吸吮直至变干。

享受的过程被打断,压在唇面上的手发生了改变,托着自己下巴,轻盈却沉重地被抬起,跌入了冰冷的湖面,水泄露的一点波澜藏在深处被遗忘。

秋纪陶将葡萄皮扔到山堆上面,拿出湿巾纸慢条斯理擦着手,又抽出新的一张擦他嘴。

席洲享受着服务,眼前的人被黑暗覆盖,眨巴两下眼睛,确定是外来的因素,开口,“怎么了?”

“听话。”

他乖乖应了一声,也不问了,眼睛没有了还有鼻子,打算依靠着鼻子去找食物,手腕触碰到秋纪陶的皮肤,暖和柔软,顺从内心抓住他手。

像是没有听到盘子落地的声音,晃晃他手,变相在说:是这个意思吗?你看我多乖巧。

喂到嘴里的葡萄就是回应,一个接着一个,紧凑到席洲口中全部积攒下一口吞咽才回神,剩下的果肉自己吃完。

周围的玩家都在忙碌做自己的任务,不同的死亡方式在上演,演员刚开场便落幕,血腥味呐喊声呼救……全部被秋纪陶聚集在一块,让未被笼罩之处形成了安全世界。

他趁着空档时期,开始执行自己的任务。

高空出现悬挂在洞顶的五位男子,双手被暗黑的荆棘捆绑,生为一体的刺有成人手指粗,流转的荆棘让刺如利剑一般切割开皮肉,卡入白骨,其力道有四两拨千斤的功效。

鲜血汗液早已分不清等级,有人站错了位置惹了腥,看这架势也不敢出气,游戏场的杀戮永不停歇,这一次上演什么场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