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近秋纪陶就没有事情,难道哥哥不想自己离开?之前不是不拒绝吗?
人类如此的奇怪,幸好他不是。
扑克牌摇头,走到终原和安琪面前,将刮下来的绿紫双色磷粉抹到席洲眼尾下。
“小玫瑰做什么都是对的。”
那是当然了!席洲冲扑克牌笑笑,“牌牌给洲洲抹好看。”
“好。”扑克牌趁此时机挖墙脚,“牌牌随时为小玫瑰敞开怀抱。”
扑克牌感受到秋纪陶的杀意,正中下怀,久而久之,小玫瑰终究会成为秋纪陶的逆鳞。
“你们两个人,真是有辱现在的地位。”断燃看不下去,不是第一次提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
摇完头恨德不配位之后,发现在场人视线根本就不着周围的环境,除了自己都在看席洲。
终原和结海楼不奇怪,一个一起经历了几场游戏,一个多多少少可能是因为德西鲁,安琪第一次见为何这样?他身上揣着宝物啊?
扑克牌离开。席洲相信自己的颜值,视线一扫,见他们都在看自己,不明觉厉,但是可以回击一个笑容。
“彩彩的蝴蝶!”他看到一只七彩像琉璃似的蝴蝶飞过,光线透过翅膀坠落在眼睛里,上前追逐,背后的翅膀有生命的在呼吸。
“蝴蝶血液。这个时间点作息表是空白的,不能只为七个人开启。”安琪扫过在场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