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远比杀戮难,好比让一个久而食肉的人突然吃素,一来不想吃二来也不知道如何下嘴。

秋纪陶没有给出明确的办法,只能掌握着主动权,“终原、苏和雅许炫你们三个去彻查整个商场,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,晏书和我留在这里继续观察尝试。”

他现在心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鼓,始终求索不得。

秋纪陶的身份就是指示灯,让玩家们本能就会服从安排,他们来到这里只有一个共同目标,便是出去。

晏书听着秋纪陶的方法嗤笑,“你想找到这个副本执念的玩家,觉得他是幕后黑手?相较下来前者,我更觉得不见得玩家是被控制起来。”

“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游戏场让那个玩家和我们在对峙。”

晏书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依据,之前他就说过,执念玩家要不是腿断、新人的话是不可能不来找他们,各种意义上都会找,就像是他。

这个游戏场不管是从哪点都证明了,这不是个人战,智商没点问题的人都不会选择去单打独斗。

如果不出现还有一种方法,他与他们站立的是对立面,这些死亡顺序就是那玩家在操控。

“抑或是……”晏书眼神环视过整个商场,“他在有自己任务的情况下看不到我们。倘若另一个玩家要杀这群人,我们要保护的话,岂不是冲突了吗?”

晏书说得无聊,是看一眼便能明白的无聊。

“这也只是你的猜测。”秋纪陶看不出任何神色。

晏书不吃他这打太极的一套,“那你让终原他们找什么?盲盒游戏场本身就是一个脑洞游戏。”

现在要做的不是保护,保护不来只能另辟蹊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