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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玫瑰一进来就是找苹果,把牌牌置于何地?”
“不许嬉皮笑脸……”席洲语气放硬,板着脸像个幼儿园小班得到了权利的小班长,用自以为很大的权利一本正经教育,“惩罚要专心!”
扑克牌不是局限于席洲脑海里听话的人,但为了小玫瑰可以勉强当一次调皮捣蛋不服从安排的小朋友。
“小玫瑰在这里让牌牌如何专心。”
“有什么关系呀?”席洲瞪圆了眼睛,是雕刻苹果又不是雕刻洲洲。
扑克牌只能藏一半说一半,“小玫瑰站在这里会让牌牌忍不侧眸。”
牌牌每次说话都是拐弯抹角,席洲已经习惯了,不再纠结这个话题,转换为自己最关注喜欢的事物上,“苹果呢?洲洲想吃苹果!”
“暂且储存起来了,小玫瑰稍等一下,玫瑰苹果马上奉上。”
“为什么储存?”席洲光是要求雕刻玫瑰苹果,内心丝毫不知道步骤是如何,看到扑克牌拿着刀切零碎的苹果块便以为是在雕刻。
“怕被鲜血污……”
一声枪响印证了未出口的话,苹果像洒落在阁楼地板上面的珠子,发出轮胎碾压过石子路面的声音,速度不一致滚动到脚边。
有限却无度的声音传入耳朵,视觉造就的苹果犹如提前没有商议好终点的参赛者,各抢各第一的终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