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洲反驳他,“我是哥哥的娃娃。”

“我们俩已经结婚了。”傀儡人好整以暇。

从头到尾都是自己设的局,包括刚才也是,他本以为秋纪陶会出手,没想到他当真实力只有那么一点。

虽然结局预判了赢家是自己,但过程不惊险不刺激、又让他想折磨秋纪陶,看他能坚持住多久不出手,一旦出手可就好玩了。

席洲歪头,“结婚是什么?”

要不是他表情太过于认真,看起来简直就像是真实和不懂的映照,傀儡人真当他是在耍自己。

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懂,倒是敢吃下一整只猫。

游戏场里奇怪遮掩的人多了去了,傀儡人想到自己的事情已经办好,就不在此多逗留。

席洲还等着他的解答,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经消失,莫名其妙这一出是从哪来的?

他从房间出去,方才出来时还是白天,现在已经黑夜了,浪费了好长时间。

秋纪陶房间还是原本的两个人。扑克牌在桌子上自与自博弈,见到席洲来了,招手,“小玫瑰来了,牌牌教你五子棋。”

席洲好奇走过去,望着黑白两子和棋盘,不等扑克牌开口,先说话,不然一会儿牌牌开口,他肯定一心扑在这个上面,很容易就忘记正事了。把自己得到的歌词说给他们听。

扑克牌不急不缓地落了一枚棋子,“小玫瑰大喜之日,还未来得及恭喜。”

“什么大喜?”席洲盯着他。见到他不回答,盯着棋盘两方思考,自己明明就身在此中,却仍看不明白这个局势。

扑克牌在黑棋落定而赢后,听到门外又传来如昨晚如出一辙的猫叫声,轻笑,“纵使中间争斗博弈得有多么精彩,赢家还是……秋纪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