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试图打破保护罩。保护罩可以抵一条命,同时也是困住人的好手。

席洲扭头,望着猫垫子们的走姿,觉得新奇,软绵绵的爪子落到地面上感觉十分轻盈。他要顾及形象,不能趴下,手指一转有了一个好的想法,让四角兽前爪抬起变成两脚兽。

看到这幕满意地点点头,“你们就学我的姿势,变成人就要有个人样。”

既然不能学它们,就改变它们。

席洲走路和身后前爪站立的猫没有两样,更让猫跟着他学习到了摇摇晃晃地走姿。

它们两爪跟着席洲的动作放到背后握着,左猫猫爪握拳放到右爪爪上,下半身一扭一扭,胖乎乎软绵绵是长方形液体形状。

席洲控制连半分都不到,担心用力过猛让它们魂归九天,导致现在跟在身后的猫垫子像个牛顿摆球,左晃一个右倒一个,形成了无规律无组织自由散漫的夜间行走小团队。

它们小粗腿迈不开,只能踩着小碎步尽力跟上,表情和席洲如出一辙,活脱脱像他几片小灵魂附体。

席洲翻墙进到宅子里面,让猫钻洞进去,指示它们去往自己分配的房间好好待着。

他觉得无聊才会靠着睡觉虚度光阴,本身是不需要睡觉的,自从来到游戏场也入乡随俗了,装人类还挺好玩。

刚进到房间看到扑克牌躺在床上,见到自己来,起身,“大晚上小玫瑰放着觉不睡,怎么想到出去了?”

席洲冷哼一声,“我来告诉你们我听到的歌谣。”要是身旁的人类争气一点,就不会在这里问这个话题了。

“洗耳恭听。”扑克牌宠溺地看着他,在刚才席洲还没有过来之际,他和秋纪陶已经看透了。

“红招一夜鬼哭婴,红招一地双人落;红招一席石像人,红招一处鬼杀人。”

席洲脑袋充满问号,这是什么?牌牌为什么要将整段的歌谣缩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