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洲见他们一个个都跪下了,刚打算跪下眼前一黑,恢复视力后看向前方,这个方位……哥哥和自己换位置了?

“你去二层七号房间,那里会有师傅教你。”

席洲望着秋纪陶,本来该跪在那里的是自己,两人既然调换了身份,那他就要代替秋纪陶去制造木偶。

可,可是……

席洲眼神来回在他身上转悠,轻轻一扯就像是拉丝的粘牙糖,让空气中都充斥着依依不舍的甜味。宛如三月的沁雪,有春风送礼破冰的趋势。

粘牙糖另一头也拉着秋纪陶,垂落在身侧的手微微一动,对席洲点头。

席洲听他的话率先离去,有哥哥在他还有什么好怕的,不对,他本来也就不害怕!只是舍不得……

……

……

“新白冥、破土生;红玉镯、招魂铃;一桩冥婚食生魂;夜半来,鬼莫笑……”

“这是什么声音?”苏和雅快要疼晕过去时突然惊醒,左右而望,看到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时,更加不敢松气。

漫天的黄纸飘落在眼前,她转头看向前方的道路。

一个身穿黄袍道服戴高帽的道士向他们走来,右手所拿的拂尘须落到左胳膊臂弯处,左手上拿着一支铃,边摇边吟唱。

身后身穿着喜庆衣服的轿夫抬着喜轿,他们面无表情,身旁跟着敲锣打鼓的队伍也只是表面现象,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
“这是哪?我们不是在受罚?”晏书摸不着头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