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洲入神了很久才想到回他的话,轻轻诉说,“席洲?是位……”

秋纪陶第一次打断了他的话,离开,在白纸上做字,声音不大不小说了一句,“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说嘴甜就行,若真听不出其中含义闭嘴。”

席洲托着下巴望着秋纪陶,他姿态很稳,静心写字时眉眸之间少了一些凌气,比一封利剑入鞘都温柔几分。

席洲不懂得他的话,倒对他写的那两个一样的字感兴趣,“这是什么字?”

“娃娃。”

教人说话简单,人性聪慧,倘若兽类未开灵识却得一人教养,与主人宠物而言万一念着情分可不好。

“去客厅吧。”扑克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
他们没有手册不知道时间,只能休息一会儿就去客厅,怕迟到再受几鞭子。

秋纪陶抬起手腕,席洲手垫着他衣服落到地面。自从秋纪陶知道自己不喜欢有温度的东西,就很少直接接触。

俩人一同出了房间,上去后诺拉老太太还没有出现。

秋纪陶望着靠在墙壁上的钟表,老太太两点准时出现。

“木偶之书带来了吗?”诺拉老太太一出现直接切入正题。

秋纪陶拿出书递给老太太,“您看一下是否正确。”

诺拉老太太看了他一眼,直接翻开书,没有看向书封,看来书封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