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琥珀积蓄下来的树脂,对所有东西都是非常好的储物器。”

诺拉老太太拿起一个精致的金色雕花调羹,从小木瓷里轻取了些膏体,棕色透明软膏如水般将调羹平面全部沾满。

老太太将它放到摆件上面,后拿起一根毛笔,用白色的毛刷轻轻扫了几下膏体,紧接着动作轻柔顺着木偶的发丝轻轻落下,均匀涂抹。

“一个个木偶都是我们耗费心血、时间所制造出来的孩子。你若是对它没有爱,制造出来的木偶在别人那里或许合格,但在我这里就会被拿去喂狼,木偶还有……”

诺拉老太太抬头望了他们一眼,眼中无悲无喜,似是提醒也是忠告,“制作木偶的你们。拿生命去为你们所制造出来的垃圾陪葬。”

编好后给木偶整理,眼底出现笑意,“萨罗,你是我最漂亮的姑娘。”

“由于你们是初学者,不管是报废的木偶还是制作精细的木偶都不可上手,你们两两互为一组,单出的那个人我会安排保镖。”

她说完,七个人中短头发的瞬间变长。

席洲望着秋纪陶背部长出和自己一样的长头发,好奇把玩,摸在手里触感还挺好,就是与他的头发——

“小玫瑰,你头发摸起来像是在摸云朵。”

扑克牌说完一个把注意力转向另一个,竖起大拇指,故意捏腔拿调说了一句,“大佬姐姐~”

假发与真发衔接很好,与真头发无异,看上去不显得突兀。衬得秋纪陶像朵漂浮在湖面上的冰莲花。

“想和谁一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