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洲伸手,目光纯净,像是飞跃上了蓝天压着白云喘不过气来的夹层内,是他未曾见过的景色。
“牌牌给我,小玫瑰也是有灵性的,听到会伤心。”
扑克牌将玫瑰花放在他手中,调侃的话没有感情地从口中说出来。心有些不受控制,好想暂时寄存在席洲身体里面。
时间仿佛冻结在这一刻,只有扑克牌眸子里是流淌的风、肥沃的土壤、圣洁的露珠、永垂不落的阳光,只有满足这一切无法复刻只可容纳玫瑰生存的条件之下,才能稳稳托起眼前这一幕。
席洲低头,轻吻着玫瑰花芯,像是在花丛间流连的花精灵,圣洁高贵,纵使现在脸上不知道被哪个可恨的人玷污了,也只会让人忍不住去呵护。
他好似迷失在了花丛中,久久不曾睁眼,花的芳香可传遍方圆,人的味道只有靠近才能得知。
扑克牌看到席洲睁开眼睛,里面是花的形状,是满足一切条件下的矜贵花朵。
“牌牌,小玫瑰在骂你。”
扑克牌回神,蹲下身子与他对视,“牌牌只给小玫瑰骂。”
“嚓。”一把飞镖定入头顶墙壁,扑克牌起身查看,无数飞镖与肉眼难以察觉到的钢丝发出激烈碰撞,速度之快都有了无数重影。
“打得这么激烈?小玫瑰,你哥哥这是和谁打起来了?新玩家吗?”
席洲点头,“不喜欢他们。”说着眸子抹上一层忧伤,转悠着手中的花。
“怎么了?”如果理由恰当的话,他也想上去玩玩。
看到席洲举起的手被纱布包裹,尾部是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这下子明白了,怪不得秋纪陶发这么大脾气。飞镖都快比得上失控的摩天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