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纪陶手指微动,卖关子,“猜猜。”
“嗷呜,坏哥哥!!”席洲哀嚎一声,气愤地想咬他一口!
“担心我的实力保护不了你?”他能洞察出席洲的心思。学到一样东西不等时间自然淡忘就迫不及待地给别人演示,愚笨。
席洲突然接受到秋纪陶的审视。
他眸子不似以前那么冰冷,也没有软化,意味不明地望着自己,唇瓣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“没有啊,哥哥最厉害了。”席洲脱口而出,可怜巴巴地望着秋纪陶,仗着他不会让自己太难堪倒打一耙。
“哥哥你这话什么意思,是不想保护娃娃了嘛?”席洲眼神腻得一塌糊涂,像一块沼泽地,一旦踏进去就绝无生还。
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会了,是故意的还是席洲智商就是盆地,没有变化的余地了。
秋纪陶比较倾向前者,可又觉得后者不是没有理由。
席洲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孩子,不懂就问,问还不懂。
他不害怕死亡、也不去争辩什么,让干什么就干什么,从来不会想即将要做的事情会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。
对于死亡没有敬畏心,或者说,不知道死亡是什么。
秋纪陶捏了一下席洲脸颊,保持沉默,摆在明面上的问题不需要回答。
“三位女士长得如此美貌,万一磕着碰着了,鄙人担心地面自惭形秽让我们也受累,特此扶了一把,还望原谅我这唐突的行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