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每次擦头发都很仔细,弄断一根比自己都还要心疼,擦干后还要保养。

席洲看着头发,突然间奇思妙想,“哥哥,娃娃还想编那个辫子。”

秋纪陶手上动作没停,表情有一丝凝固,那个辫子?是进来游戏场自动生成的,闻所未闻见所未见。

“等我学。”

席洲开心欢呼,“最爱哥哥了!”傻呵呵地乐着,哥哥也是最爱自己的!每次想要什么都会得到!突然瞳孔微缩,语气天真烂漫,“哥哥,有人诶。”

秋纪陶听到他的话,眼睛透过镜子反射瞥向床边。

不知名的东西身穿着大红喜袍从天花板上倒吊下来,脑袋朝下和床有一段距离。

面部怪异无比,唇两边被一道朱红色口脂连接,眼珠子被刻划得活灵活现,微缩瞳孔满是惊恐万状。

脸惨白如纸,上半部分是哭着,下半部分是笑着,让人猜不透下一秒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,或者是一起来。交叠的手置于胸前像是在给他们鞠躬。

秋纪陶轻声解释了一句,“是木偶。”木偶身体和俩人比起来不过半身长短。

“木偶?”席洲转头看向床边,发出疑惑的声音后又看了眼镜子,“为什么只能在镜子里面看到啊?”

秋纪陶祭出符纸让四面八方都幻化成镜子,照着这个房间。

看清楚这个房间的景象,席洲不受控制地站起来,“他们占了床,咱睡哪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