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刚开始就发现了是寿衣,不信玄学也不觉得晦气。

现场人除了女性的衣服是精致小裙子、修身牛仔风格衣服和简约衣服外,扑克牌和终原的衣服简直无法苟同。

哦不,无法入眼。

扑克牌宛如一个白色的窗帘挂在了身上,像是献祭时候所穿的,既像裙子又不似,衣服上画着许多看不懂的图案,不知道是衣服特色还是线索。

终原是修身白色小西装。

席洲是所有人中最正常最好看的一个,这早已经在出现的时候成为了公认。

秋纪陶捏起垂落在席洲胸前的辫子,不是三股麻花辫,是随意且叫不出来名字的发型,每一小截头发都被金圈圈住,辫子底端是一个金色的蝴蝶发饰轻插在发间。

秋纪陶右手将席洲的腿勾在自己腰间,手掌心捧着他膝窝起身前往地下一层。

荷叶白袖像是粉嫩的荷花落到秋纪陶背夹上。

席洲所穿的白色衬衫布料上等,和之前初见时所穿的没有两样。蝴蝶结形状的扣子压在俩人身体中间,在相同的地方都留下了一个印子。

秋纪陶感到他从一开始就抱自己很紧,边走边问,“打算做对不起我的事情。”

啊?

席洲闷闷不乐地将鼻子以下部位压在他肩膀上,像海水受到了污染不得不冒泡的小美人鱼,找不到始作俑者,只能咕噜咕噜自娱自乐吐着泡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