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克牌瞪圆了眼睛,嘴巴大张说了个“啊?”秋纪陶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出这句话来。
扑克牌眼睛轱辘一转,刚打算改口就被秋纪陶截胡了。
“我会去一层挑选病人,你和我一起去,接着咱俩互换身份,我会和苏和雅一起查一下那诡异的病室。”
“苏和雅?她在哪?”
“听从指挥就好。”
扑克牌:“?”架不住好奇啊。
“小玫瑰,求一下你哥哥告诉我呗。”
莫名被cue的席洲呆萌眨眼,视线上移正好与秋纪陶对上视线,笑,“哥哥不喜欢我求他。”
会生气的。
之前就生气了。
席洲用头蹭蹭他掌心,食指轻轻勾着他白大褂的口袋,松松懒懒晃晃,和他的语调一样晃得人心荡漾。
“哥哥说的话,娃娃可是会永远记在心里的。”
扑克牌心梗了,爆了一句脏话后无语转身离开,没几步被秋纪陶叫住。
“你没有发现一层病室的问题?”
扑克牌听到秋纪陶说话,既然给台阶下了,那自己也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人,就勉强给秋纪陶一个面子。
转身走到床边,坐到席洲旁边,眼神看向秋纪陶,“让我想一想。”
秋纪陶站立着,席洲和扑克牌坐着,好像是在课堂上的老师和学生一般,老师慵懒冷漠,学生懵懵懂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