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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洲抱着膝盖面对墙蹲在角落里,把自己种在了角落,只留下蘑菇般形状的倔强的背影,周身的委屈像是杂草般疯狂生长。
感到头顶有阴影落下,知道是谁,将头撇到另一边,望着灯光而泄露在墙壁上人秘密的轮廓,心头更是生了一份酸楚。
墙壁上影子的轮廓刚刚定型就开始动了,感到一只手环上自己腰,还有一只手碰到了膝盖窝,身子腾空而起。
席洲手指抓着秋纪陶胸前的衣服,将脸埋入他胸膛,用力到秋纪陶感觉他挺翘得鼻子都被压扁了。
指尖因为太过用力泛了一层红,如同一块血珠落入白玉中缓慢荡漾开。眸子连带眼尾都像是被沾染了红色,鼻子不时地耸动,微乱的头发贴在脸颊两侧,像白云染色的晚霞唯美想欺。
席洲看了秋纪陶一眼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,滑过细腻的皮肤,如清澈的水珠被人用来检测真假的羊脂玉一般,顺着而落不曾分散光滑无比,鉴定完毕是真玉。
哭得可怜死了。
秋纪陶温声轻哄,也难免带着一分笑意,“好端端怎么哭了?”
越提越委屈,席洲抽搭,“我好丑啊。”
秋纪陶看着他哭没有一丝其它情绪,若是非要提出来一点,便是觉着有意思。
“哥,哥哥呜呜呜,我刚才变得那丑丑的样子被你看到了,你会不会不要我啊?嫌弃我啊?”
席洲一看到要被那个丑啦吧唧的大猩猩吃了,哥哥又没有动静,所,所以他就暂,暂时变成了那个“小宠物”长大后的样子,特别特别丑!
他害怕被秋纪陶看到,但他一点都不知道,秋纪陶只看到了他背面,没有看到正脸。
秋纪陶望着他眼巴巴的眼神,嘴巴都已经努好了,漂亮唯美的湖面上也开始起了浓重的雾气,架势已经摆好了,但凡自己要说个不要,可就要掉珍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