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纪陶大佬,救命啊!”耳边是扑克牌欠揍的声音。
秋纪陶从扑克牌手中抽出袖子,望着席洲睡得香甜的面容,面色抹了一层薄冰,像是久立在雪中的人,光看着都让人感觉到寒冷。
给席洲床上了一个隔音墙开口,“没事。我把你脑袋削下来,给娃娃当球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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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和雅发现自己能控制身体,望着面前两米高的负责人,心中猜想:秋纪陶什么意思?他不是想看一下厨房是什么样子?
她一点都不担心秋纪陶会出尔反尔,虽然和秋纪陶认识时间不长,却也清楚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,断不屑于做临阵脱逃的事情,难道是另有安排?
替代?怎么替代?
负责人趾高气扬说了句,“跟我来。”
苏和雅乖乖跟着他出了餐厅门,走到后厨,从外面看后厨是被遮挡,现在绕到后厨她看清了。
当场胃内一阵翻滚,想吐出来,怎么会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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扑克牌难以置信,“没事的话我就不会来找你了!”他正在情绪上说着时,感到脖子一疼,看着面无表情的秋纪陶,知道这人说得出做得出。
疼感让他低头,不再说一些废话,单刀直入,“有人追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