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纪陶搁着眼皮不轻不重按了一下松手,靠在沙发望着席洲。
“哥哥一直看我不累嘛?”
秋纪陶眼睛不曾移开一分,“不累。”
席洲累啊!秋纪陶问一句话答一句不会主动说话,脸勉勉强强倒是能看得下去。
他手指上缠绕着黑色的丝状雾气,只一下化为无形从秋纪陶太阳穴钻进去。
本来想让秋纪陶自己动手,可是他太不争气了!
席洲抓着他手腕抬起,黑色的雾气从自己手上过渡到秋纪陶手上,紧接着将秋纪陶的手作为刀刃刺入自己腹部。
席洲没有什么表情,这痛楚在他眼里不值一提。
将秋纪陶手给拔/出/来看着自己肚子,破了一个洞,黑色的血流出来,里面还带着金色亮闪闪的粉状,像一种不为人知的矿物质。
他用手指沾了一下从体内流出来的东西,黑漆漆的液体沾在白玉般手指上,静静地望着它滴落在秋纪陶眉心。
按照人类的话来说,这叫鲜血。
划破秋纪陶脸颊,看着流出来的血液,和自己不一样。
席洲胳膊肘枕着沙发把手,太阳穴轻放在手上,脚踝随意轻搭在膝盖上,眼神望着前方,手指敲打着腿部在等待结果,结如自己所愿。
耳边出现破裂的声音,席洲太过于熟悉游戏场,知道这是游戏场破了的前兆。将腹部恢复成原状,拍拍秋纪陶的脸,“哥哥醒醒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