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了揉自己眉心,下一秒,感觉到微凉的指腹戳碰到自己脸颊,扭头看向始作俑者。

席洲眸子微弯,眼尾仿佛闲杂着一堆的红线,缠绕在人心尖随着心脏起搏跳动,让整个人都被这个笑容束缚着,漂亮到想让他一辈子笑给自己看。

“哥哥,你在烦心什么啊?”

秋纪陶抬起手触碰席洲的脸颊,却在离他脸一指停下,虚虚地捧着他。

“没事。”声音淡漠,像是沸腾地水被锅盖盖住,除了自己知道刹那间有多么慌张外,无人知晓。

秋纪陶手指轻轻触碰着他肩膀,将他搂在怀里,祭出一张瞬移符,眨眼的功夫到达村庄。

俩人到达村庄后,秋纪陶还未稍作停留,搂着席洲轻盈一跃,往后退了好远,同时给俩人上了防护罩。

一个庞然大物砸到地面发出巨响,荡起了黄土一片。

秋纪陶神色平淡,防护罩不仅可以保护人,也具备隔音的功能,不然这么个大东西落下来,还要担心耳朵是否能承受得住。

符纸把黄土吹散,露出庞然大物的真面目,暗红色的脑袋是巨物,只能看到蛇母紧闭的眼睛。

姚凌从空中落下跳到蛇母脑袋上,居高临下睥睨着他们,“陶哥,我们找到蛇母了。”

秋纪陶点头,他心里的猜想如同墙角的爬山虎,悄无声息间已然爬满整片墙壁。

秋纪陶见到郎岱出现,将其杀死,他终于知道这个游戏场到底在讲述着什么,怪不得觉着这个游戏场像是自己的简陋版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