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洲转头眼巴巴瞅着秋纪陶,无声的控诉,谁还巴结你了!
女人见秋纪陶不搭理自己也不觉得拂面子。秋纪陶一向如此,认识时间很长,听他说话却是屈指而数。
刚抬手就被秋纪陶挡了回去,无形的冲击力宛如重击一拳打在身上,硬生生扛下嘴角溢出鲜血,胸前出现一张黄色符纸随后燃烧。
秋纪陶手轻捏席洲脸颊,眼神冷漠望着女人,保护姿态强烈,“不想死别动他。”
女人看向席洲那张脸,眼神沉下去几分,擦掉嘴角溢出来的鲜血,面上笑笑,“咱能不听陶哥的吗?”
秋纪陶给的惩戒已经摆明了态度,他身边一直没有人,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
“那便不动了,我还是需要三个人,陶哥不会也会阻挡我吧?”观察到秋纪陶面上没有变化,稍松一口气,叫身后的男人:“等着游戏场亲自抹杀?”
郎岱走过来,他身穿着无袖背心和黄色登山裤,每一步都带着绝对的力量爆发力极强。全身肌肉发达,脸上疤痕从额头横跨到眼睛,所暴露在外面的古铜色皮肤疤痕非常多。
郎岱看了除席洲秋纪陶以外的四个人,舔了唇瓣,眼睛里盯着新人姑娘色气十足。
新人姑娘看着他的眼神,眼睛里面露出几分慌张与惊恐,无意识吞咽一下唾液。
沉浸的环境如一条紧绷的橡皮筋,低气压也使橡皮筋越来越长,一旦松开在他们心中回弹的力道也足够将血肉割下来。
郎岱欣赏着猎物在眼皮子底下慌张的模样,最后“啪”一声归于平静。
有些人杀人是享受猎物挣扎的过程,比如郎岱,不过大波浪/女人还在等着,他可不敢磨蹭太久。
直接杀了除新人姑娘外的三个人,剩下三个人自然有女性,不过少了眼睛和头发不完整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