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是个让人兴奋的东西,特别是……

别人的。

秋纪陶恢复本来面貌,各种各样的符以他为中心点旋转,等待被选择。

“死不了?”秋纪陶不屑冷哼一声。

席洲爪子紧扒着秋纪陶衣服,虽然自己现在是一个扁扁的贴画,但还是可以动的。

他看到秋纪陶神情散漫的对付着那个怪物,用没有任何攻击力、连蚂蚁看到都鄙视的力度戳着他胸膛,为什么!为什么不搭理洲洲!

“安分点。”秋纪陶将席洲从心口拿出,让他变回手掌般大小,摸摸他有些凌乱的毛,“以后别替别人求我。”

席洲费解,“反正你也是要救她,干嘛还要吓她?”

秋纪陶用大拇指堵住他的嘴,将他举到自己面前,“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。”

席洲只是不理解而已,再说!谁求了?只不过就是说了一句,‘你别吓人家姑娘了’,就是求?简直不可理喻!

还让说话!被堵住嘴能说出来话嘛?!席洲涨红了脸,鼓起的腮帮子和红烧大闸蟹有得一拼,双拳不断地在空中划水挥舞。好不容易唇分开了,立马张嘴咬了秋纪陶一口。

“再敢咬我,把这怪物挂你眼前。”

席洲闻言松开了牙齿,呆呆望着秋纪陶,眼眶里面充盈着泪水,听到‘还真信,笨蛋。’继续咬!

秋纪陶任由他咬,就那点小牙咬着酥酥麻麻的也不疼。倒是自己手糙,万一再把他牙给嘣着了,那不就残缺了?想着赶紧让他松开。

席洲哼了一声,耳边满是爆破和嘶吼声,询问秋纪陶,“哥哥,杀了没?好麻烦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