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每句话都那么动听,你说最重要的人是我,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到你的关怀,哪怕那只是一个陌生的卑贱的alpha!只有我不可以是吗,我只能扮演你心目中那个永远懦弱,永远无能的哥哥?”
闻人衿玉错愕道:“你在说什么?”每个字都是那么通俗易懂,可话里传达的意思,她一句也不明白。
闻人时濯冷冷道:“你可以接纳任何一个陌生的alpha,却不能接受我变成一个真正的alpha。”
闻人衿玉痛苦道:“你是我的家人。”朝夕相处,亲密无间,却悄然变化的家人。
谈话几乎难以进行下去,闻人衿玉感到一种语言的鸿沟,一夜之间,仿佛所有人都变了,世界变成一座地狱,所有人都露出了青面獠牙。
良久,闻人衿玉问:“你的药是从哪里来的?”
由于身体原因,闻人时濯几乎从不会离开庄园,更别提离开城市、离开国家。他能接触到的人也有限,无非是庄园里来往的人。
她艰难地把心里的猜测说出口:“……诺德医生?”
闻人时濯随意一点头,“是,你什么都猜到了,为什么还要来问我。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,一个没有存在价值的低等医生,这些外人,这些小事,值得你去关心?值得你用这种语气来质问我?”
闻人衿玉摇了摇头,她低声道:“当时我们都以为诺德医生是畏罪潜逃,返乡途中不幸被杀害,现在看来,他其实是察觉到了你的变化,被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