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衿玉一时失笑,她乖觉地点头,“我知道了,安娜,我会注意的,所以,我只是信期到了,并没有生病?”
安娜看上去更生气了,一边摇头一边叹气,青色的耳坠轻轻晃动,却只是说:“我希望你永远健康,孩子。”
*
其实无论哪种临时抑制剂,只要是以“见效快”为特点,它都会给使用者的身体带来负担,负面影响无法完全消除,只是或多或少而已。
但不可否认,在关键时刻,它是很有用的,因此,需要它的人并没有其他选择。
碍于安娜的叮嘱,闻人衿玉换了另一种药,抑制效果打了折扣,但要安全得多。
药物起效很快,趁着备车的功夫,闻人衿玉已经恢复了不少,至少在她推开窗户的时候,不会再被冷风吹得浑身发痛。
闻人衿玉坐上车,阿淞陪在她身边,留意着她的神色,对司机吩咐,“可以出发了。”
下一刻,另一侧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,露出一截灰蓝色的衣角。
闻人时濯撑住车门,俯下身来,“我也去。”
闻人衿玉有些意外,还是点了点头,转头说:“阿淞,你去后面休息吧”
一路沉默无话,从庄园到皇宫的路又极为宽阔平整,车开得太稳,阿淞险些睡熟了。
车辆抵达皇宫附近,停在一座巨大的雕塑之下,阿淞被轮值士兵们的呼喊声惊醒,睁开眼睛,只觉得这里的气氛和从前大不相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