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哦,虽然是回到了十八岁……可这几年的肌肉还是有些萎缩的,要不要找个镜子照一照?
我一提出来,吴醒真就轻轻一笑道:“隔壁房间就有,慢慢照吧,你会习惯的。”
什么叫我会习惯的啊?
你今天笑的次数特别多你知道吗?
等等,难道我现在和之前差了很多吗?
我有点忐忑不安的去隔壁房间寻了一枚磨得水光流滑的铜镜,借着光线这么一照,当场就愣住了。
这谁啊?
谁啊!?
镜子里一张雪白过了分的脸,像打了几层柔光似的这么呈了出来,皮肤新鲜得像是五分钟前刚长出来的,两靥水满盈润得能让人忘了渴字怎么写,多看几眼却又让人觉得嘴馋了,能联想到某种热带出产的水果,是很好吃的那种。
我却懵了。
我彻彻底底地懵了。
我掐着自己的脸蛋掐来掐去试图把它掐回原来的形状。
可是不能。
可我喜欢我原来的脸蛋啊。
二十三岁的脸蛋虽然只大了五岁,五官却有一股完全长开的凌厉和风霜,扬眉抬眼之间满是凶悍之气,是一张能够坐镇得住人心的脸,是一张能够吓唬得住人的老板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