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慢松了口气,吴醒真也仿佛疲惫不堪,郭暖律这才提醒道:“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,成功了吗?”
居然过去了整整三天!
我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?
难道我对时间的感知已经失衡了吗?
吴醒真只道:“效果有一点,但还需要继续。”
郭暖律奇道:“如何继续?”
吴醒真道:“他的经脉封堵受损已久,不能一次性全撞开,如今第一次冲撞,要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休养调息,也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调养准备,白日里要把他浸在药桶之中,晚上放置在寒玉床上,然后下一月再传功,如此循环往复,方可成功。”
“那……整个过程大概要多久?”
吴醒真只道:“这是我第一次传功,过程多久要取决于他的身体强度,顺利的话就会在一年之内,不顺利的话也许要更久,能不能醒,何时醒来,会不会在传功的过程中猝死,谁也不知道。”
不知道是否因为连续三天运功的关系,吴醒真在此刻的语气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、麻木、虚弱,仿佛随时都能睡下去,且是睡上很长很长的一觉,这也让我充分理解了郭暖律的担忧——吴醒真大概从未保持清醒如此长的时间,可这些清醒的时间却只用于传功,仿佛是以透支他自己的身体为代价的。
我更担心的是,这样传功下去会不会对他如今的状态有什么影响?会打破他体内的平衡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