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声道:“聂小棠,你有一句话说对了,我信错过一些人,我现在也不清楚庄子里到底有多少人是你们聂家的卧底,我也不能确定把你带到庄子里就一定关得住你。”
“所以?”
他冷冷道:“我会亲自看管你,直到你的伤口养好,直到我可以公正公平地和你决斗。”
我皱了皱眉:“看管?”
话未说完,梁挽忽迅速点了我胸口的穴道。
我心中暗道不妙,身上一软,滑落了下来,却瞧见他面无表情地取下了一圈登山用的绳索,抖了一抖,在我身上一圈圈地缠绕起来,我登时觉得这次的缠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紧凑且扎实,在胸口、在手臂、在腰腹、在大腿之间每缠一圈,都有一种被压制到无法呼吸的错觉。
这就算解开了穴道,要崩开这么些束缚也是需要时间。
我咬牙道:“你是不是有病?你要是这个时候带我走,那你不仅得面临聂家的追杀,你还得同时面对天胜庄的追杀,你想为了一个骗你的仇人,成为黑白两道的公敌吗?”
梁挽只冷静地绑完,攥了我的腕子道:“在你坦白招供之前,这一切就不必你来操心了。”
我恼道:“你还不如把我交给陈风恬!我根本就不信你的狗屁看管,你根本就是想让两方势力都追着你跑……”
还未说完,他忽冷漠道:“我说过的,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,你听不懂吗,聂小棠?”
我被他强横的气势一时弄得有些发懵:“你……”
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忽然在不远处传来。
我刚要发声,梁挽忽的眼疾手快地捏住我的下巴,强行把腮帮一揉开,他手里竟然拿了一个香薰小球,在小球的两边还以丝线系着,这下把小球强行塞进了我的口唇之中,压制了舌苔,再用丝线绕了脸颊,绑在了脑袋后头,我顿时感觉到一股子熟悉的窒晕感和羞耻感,可惜闷哼一声儿就发不出声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