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力道轻飘飘,落在肌肤上就像一把剑对一个脖的吻,是一种充满克制的挑衅,待流出一抹新鲜殷红的血色后,聂楚容是有些微妙地唇角一扬,眯了眯狐狸似的透明晶莹的眼,却没说什么。
我只冷声道:“我再说一遍儿,放他们走,所有人不许追!若有人再敢叽叽歪歪,或敢靠近我五步之内,我下一剑就从正中开始划!”
没人敢再说什么了。
有些人,比如聂云珂,无奈且自觉让开了一条道儿,有些人,比如聂楚色,那是唯恐天下不乱地怒叱道:“你这混账小子,以为这样就能让聂家就范?”
他当即冷叱了聂云珂,作出一副家主派头道。
“老四之下我最大,他受挟便该我来发令,云珂,你现在就去拿了这两臭小子做人质,以人质对人质,我不信他真敢杀了老四!”
聂云珂岿然不动,冷眼睨了他一回。
没一丁点儿把他当“代家主”的意思。
聂楚色被这一眼瞪得似乎有些发慌,可看了看四周,瞧了瞧靠在我身上一副软弱无依样儿的聂楚容,又不知哪儿来的泼天勇气,继续冲身边人喊道:
“银罗刀网!你们四个还愣着做什么,还不快动手!”
四个收拾破网的人同样呆若木像。
也是没有半点儿听他命令的意思。
最后还是聂楚容轻轻睁眼,忽地咳嗽了一声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