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冷眼打量了他上上下下,淡淡道:“若我把你弄得伤口崩裂,我会帮你包扎,反之,你也一样。”
梁挽笑道:“那是自然的。”
于是,我指了指床褥那边的连枝纹绣花软枕的位置。
梁挽立刻听话地躺到那儿去,脸上宁淡温和且似期待什么似的看我,分明是一副任君采撷且绝不望君怜惜的豁达模样。
我先发出一声格格的嗤笑。
然后靠了上去。
躺在了另外一个绣着鸳鸯莲花的枕头上。
闭上眼,当自己是小猪,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小会儿。
睡得有点沉,有点静默,有点过度。
让梁挽的隐隐期待变成了隐隐迷惑,再从隐隐迷惑过渡到了隐隐叹气,直到他觉得我又是在耍他玩的时候,我忽然一个翻身,双手扣住了他的腰。
驾驭一匹烈马的时候,你会用什么方式呢?
假如你现在正骑在这匹烈马上,双手扣住了它的马背,可它却上蹿下跃,一心只想把你从他身上甩下去,狠狠摔在地上,想把有力的马蹄踩在你的背肌之上,听到骨骼碎裂的声响,让你再起不能,那你该怎么办?
我觉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