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一点一点地,收回了唇角邪而淫的笑。
然后默默地躺回了床上,用被子盖住了完全空白、无力承载的自己。
郭暖律素来爱剑如痴。
他有时对别人的剑也很爱。
所以他这次问,倒不是语气欠揍地问,而是真心好奇地求问,是真的以一种非常礼貌的语气去问。
他甚至怕我没听懂,补充道:
“就是那把你经常带着的八面重剑,它去哪里了?你是没带出来么?”
被子里的我却一言不发。
郭暖律疑道:“这个问题也不能答?”
我依旧沉默。
他忽然觉察到了不对:“你怎么了?”
说完直接掀了被子一角,却又再度僵住。
因为我缩在被子里,蜷着自己。
面上无声无息,眼圈大概又红了。
他问我前两个问题,我都觉得没有什么,可以轻轻松松地伪装和搪塞过去。
可是最后一个问题,最后一个问题……他问的可不是别的,是我的剑啊!
我的剑……我的八面重剑去了哪儿了?
郭暖律爱他的曲水剑爱得什么宝贝一样,平生可以把剑当做他的妻子和老婆,那我的剑对我来说也像是家人一样啊,怎么出了一趟远门,我就把一个家人给弄丢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