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接下来的一夜,我也与这位沈君白几乎是促膝长谈,谈了整整三个小时,谈到他必须把直播间开启,我才和他一起分床睡在了同一个房间。
可这似乎急坏了等在房门外的某个人。
等我出门后,已经见得他早早等在门外,我却淡淡道:“沈公子身体虚弱,你要想办法替他开药调解一番,这些日子他要住在我身边,你也要多多照顾他、体谅他。”
见我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,梁挽越发不解,刚想问什么,我却看向了房间内的沈君白,又看看他,笑道:“愣什么?还不快去?”
梁挽无言地凝视了我许久,却最终还是含了一丝标准又温润的笑,去给里面躺着的沈君白把脉去了。
接下来的几日里,我几乎是与这位沈公子夜夜长谈,且总是处于一个房间内,也吩咐了小错等人以最高规格捧着他、养着他、护着他,还叫梁挽顿顿好鱼好肉、药膳食补地精心伺候,不计代价地好生看顾他。
小错一开始还能照话吩咐,后来实在疑惑且困惑,偷偷问了我几次,被我随口打发了。寇子今找了我三次,每次都忍不住旁敲侧击地提醒我,也被我无视了。
只有梁挽,等了足足五日,沉静端然地仿佛什么都不在乎,就连和沈君白说话的时候也是言笑晏晏、温润如玉,毫无城府心机的样子。
终于在第五日的时候。
他主动来敲了我的门,并要求我出房间,在没有沈君白奉陪的时候和我说话。
我倒是懒懒地走了出去,走之前还和沈君白热切地打了个招呼,一副已经混成知音老乡的模样,叫梁挽的眉头越发皱得深沉了。
到了他房间,把门一关,他一动不动地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