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不情不愿地承认了那人的美后,终于也道了一段情报:“那人确实生得极美,只是身段瘦弱,且总是弯腰咳嗽,似有多种隐疾病痛。”
棋盘都快被下满了,我就把一颗棋子在两只手之间来回挪动,挑眉浅问道:“还有没有看出别的?”
池乔竟然疑惑道:“什么别的?”
我有些不耐道:“你该知道的啊,他的步法如何、呼吸是轻是重、面色发色是否有异、五官是肖似中原人还是西域人?”
梁挽也有些好奇地打量过去,而池乔神色茫然,沉默半天,像是从一堆乱麻线头的思绪里整出一个结论。
“我,我本在细瞅细看,可一听见他咳嗽,我,我心里就有些打鼓似的乱……就,就没去注意这些了。”
竟凭区区几个咳嗽,就把这邋遢不羁的帅大叔的心都咳乱了几分?
我眉头微微一皱,只看向了一旁静候观察的小错。
该不该让小错去看看呢?
老池和卫妩都有点不对劲,我叫他们两个都去了厨房清醒一下,可小错是我身边最信任的小弟,是这里唯一对我的身份知根知底的人,就连寇子今也只模糊猜到还没确认,他却是从头到尾见识到底的,他要是掉了链子,那我可就……
寇子今看了看这满盘皆输、局势大颓的棋盘,却恼得牙痒痒,直把棋子往棋篓子里一丢,颇为沮丧道:“不玩了!你今日下棋竟这般凶猛,一点儿也不让着本少爷我?”
他一发脾气就把我给逗得笑了,指着他道:“之前让着你是怕把你吓跑了,现在你已经是本老板的朋友,吓也吓不跑了,我还让着你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