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盯起了他的手,想起了一些更加美丽和旖旎的滋味,嘴上的笑都漾了起来,身上的疼也没那么明显了。
“要不,让我咬着你的手?”
梁挽顿时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表情看我。
好像被一句话里暗藏的大天雷劈了个正着。
“你上次就已咬过了,这次若再咬得狠一些,我以后怎么给你包扎?”
额……你还谈以后?
梁挽叹了口气,接着便从马车上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模样古怪的玉钩,那钩棍外长内窄,内含玉质凸起,两边用系着皮索,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,我正有些奇怪呢,就见梁挽取了更多的皮索,在玉钩棍上缠绕了数圈,然后,他忽拿了这东西靠近我。
他目光灼灼地看我:“张嘴。”
我疑惑:“什么?”
我张嘴的一瞬,他只把那钩棍卡到了我的口唇之间,里头的玉质凸起一下子就深入了我的口腔,他再把两边的皮索拉到脑后,系了个结,就固定在我的脸颊上了。
这……这玩意儿是……
我脑袋一阵发懵,梁挽冷静而正常地分析道:“是这马车的主人备着的,应是掳了良家男女过来,防着咬舌自尽,也防着呼喊求救,而专门设计的口枷……勒口甚至连口形都考虑到了,是存心不叫人有力气呼救,还真是处心积虑、丧尽天良……”
不是,谁要听你一本正经地说这个啊……拿下来啊!
梁挽叹道:“这次出门比较急,实在没功夫带上别的……”
他眨了眨眼,看着从懵然转向愤怒的我,露了一个质地温和、秉性纯良的安抚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