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况,是这妖人勾引我弟弟在先,还敢当着正道名流的面公然宣出这不容于世的私情,他这是自取其辱、自找其死!”
于景鹭急切道:“不是他勾引我,是我……我……”
他的话被于景鹤的一个点穴手法给止住,梁挽看了更怒:“无论如何,他已自折配剑、自断手筋,这辈子无法再用右手,沦为半个残废。你还这般折辱一个不能反抗之人,算什么一庄之主,凭什么当人兄长?”
平日他那样温和软静,那样婆婆妈妈。
说句不好听的,就和一个男妈妈似的。
可温弱只是表象,他骨子里有一股极决绝强势的精神气质,满满地藏着,关键时溢出来一两分,就能震慑人心。
这样的人,该怒时便怒,该有血性时不缺血性,该奋起时绝不会退缩一步。
这正是我喜欢他的地方。
他骂人时好看,也好听。
在场还有几人声援叫好了一番,寇子今是大力鼓掌,几个侠女少侠点头称是,但还是有许多人冷眼盯凝于他。
这其中,于景鹤盯梁挽盯得最恨、最狠。